养在乡下的私生女连裳突然被接回城,代替妹妹嫁给了时家二少冲喜。传言这位时二少是个不能传宗接代的药罐子,眼瞎貌丑、性格暴躁、生人勿近,连裳嫁过去就得守活寡。身为医学世家唯一传人的连裳不信邪,于是,时二少每天不是在吃药,就是在去吃药的路上……时二少忍无可忍,誓要身体力行证明自己早已药到病除!
裳,答应妈妈,你要照顾好爸爸……不要恨他,要替妈妈继续爱他。”连裳轻轻将玉佩捂在心口。坐在一旁的张春兰,一脸嫌弃地取出酒精喷雾四处喷了个遍,生怕车厢里有什么病菌似的。“乡下地方就是麻烦,连个飞机都没有!这火车要坐到什么时候啊?”接着,又斜...
开往云城的绿皮车上,连裳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,指腹留恋地抚上。
“裳裳,答应妈妈,你要照顾好爸爸……不要恨他,要替妈妈继续爱他。”
连裳轻轻将玉佩捂在心口。
坐在一旁的张春兰,一脸嫌弃地取出酒精喷雾四处喷了个遍,生怕车厢里有什么病菌似的。
“乡下地方就是麻烦,连个飞机都没有!这火车要坐到什么时候啊?”
接着,又斜眼瞥了瞥连裳,冷漠道:“小姐,有几句话我得提前叮嘱你,免得你回去丢脸。”
连裳并未言语,只是望着窗外。
张春兰早就习惯了她这默视的态度,左右也是个乡下人,上不得台面,真不知道太太有什么好担心的。
她清了清喉咙,道:“你能认祖归宗,这多亏了我们太太慈悲,做人就要知恩图报,别妄想飞上枝头就变了凤凰,要认清自己的身份……”
她再说了什么连裳一个字都没听进,不过就是提醒她别忘了出身。她扬唇冷笑,眯着眼睛吹风,望着窗外熟悉的景色,一帧一帧,掠至身后。
入夜前,张春兰好不容易补了两张卧铺。
推说腰疼,把大包小包行李丢给连裳后,她就先去了卧铺车厢补觉,连裳吃力地拖着行李在狭小的车厢里穿行。
火车刚好到站停靠,又涌上来许多人,不是提着鸡蛋就是拎着苞米,将车厢里围得水泄不通。
连裳夹在中间动弹不得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闻的汗臭,额上沁出细密的汗,薄薄的衬衫粘在身上,勾勒出少女姣好的身材。
屁股上突然被人狠抓了一把,连裳惊了一跳,立即扭过头。
身后是个满面油光的中年男人,好像喝醉了酒脸色胀红,朝她咧嘴一笑,整只手都按在了她的屁股上——
连裳想反抗,可身子却不听话,僵成了木头,记忆中被她深藏的可怕画面疯狂涌出,那一刻,她的呼吸开始变急促,汗珠顺着脸颊敞下来……
男人见她没反应,胆子又大了,身子挨得更紧,一手搂住她的腰,另一只手悄悄拉下裤子拉链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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