瓶应声而碎,玻璃落满地,有一两块玻璃渣落地弹起刺进她的小脚,痛,她却不卑不亢不吭声。在安知瑶眼里,像容澈这种不知天高,地厚就想让人给他下跪的渣渣就应该搓搓他的锐气,却不成想,在往后的日子里,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容澈不仅不是渣渣,他还是在凡间能...
安知瑶霸气的将酒瓶重重放在桌子上,酒瓶应声而碎,玻璃落满地,有一两块玻璃渣落地弹起刺进她的小脚,痛,她却不卑不亢不吭声。
在安知瑶眼里,像容澈这种不知天高,地厚就想让人给他下跪的渣渣就应该搓搓他的锐气,却不成想,在往后的日子里,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容澈不仅不是渣渣,他还是在凡间能够呼风唤雨的神。
“你说什么?”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话没有丝毫温度,弱鸡渣渣四个字让容澈彻底变了脸色,却也让他不得不开始正视面前这个暴脾气的女孩儿,她似乎和他以前所认识的她完全不一样了。
以前安知瑶向来都是懦弱自卑的,就算是他们两个热恋期,她都不敢对容澈大声说话过,哪像现在,居然敢和他呛声了。
安知瑶的脸色也没好看到哪里去,她冷着一张小脸,不屈服的直视着容澈,一字一句坚定道:“我不跪!”
容澈隐没在黑暗中,打火机“叮”的一声,又点了一根烟,吞云吐雾之间,烟雾缭绕,透过飘渺烟雾,深邃的眸紧锁住安知瑶,眼里恨意翻滚着,不过眨眼,却又风平浪静。
看到安知瑶一反常态的那股较劲劲,容澈终是嗤笑一声,若她当初也是这么较劲着,说不定他们现在早就结婚生子了。
包厢的气压瞬间低了几个度,让人连呼吸都变得胆战心惊,容澈没开口,没人敢吭声。
坐在寒焰身边的两个女人更是规规矩矩的坐着,头垂的低低的,在她们心里,安知瑶就是皮痒了欠收拾才敢拒绝容澈的要求,而她们现在只能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,生怕遭鱼池之央。
寒焰见情况不妙,朝着对面的陆逸云使眼色,而后者只是拿着酒杯悠哉悠哉品着酒,仿佛置身事外。
“好了好了,我们来喝酒吧。”寒焰见陆逸云根本就不想插手容澈的事,可他又见不得这么压抑的场面,只好出声试图缓解气氛。
安知瑶压根就没有要妥协的打算,虽然不想在凡间惹事,但事关她尊严的事,要她给这弱鸡渣渣下跪,那是不可能的,她宁死不屈。
一根烟完,容澈把烟头狠狠揉进烟灰缸里,视线与安知瑶错开,“不跪可以,酒被你摔了,你得赔吧?”
“赔,一人做事一人当。”安知瑶很快便应承下来,要她跪着倒酒想都别想,但酒是她摔的,她自然得赔,“说吧,多少钱。”
“你有钱吗?”容澈冷笑一声,和安知瑶交往的那四年,他最了解她了,却也最心疼她,身为安家名正言顺的大小姐,却比任何一个穷人家的孩子都惨,他敢笃定,她现在身上最多也不过百元。
安知瑶心里虚的很,却梗着脖子粗气道:“直接说多少钱便是,我有没有钱要你管啊。”
虽然天界不需要用到钱,但安知瑶却清楚在凡间钱很好用,然而她也很清楚,原主是个穷货,整个安家,就连佣人都比她有钱。
“998万。”容澈淡然开口,唇角微勾,极尽戏谑,这笔钱对他来说不过是小数,对安知瑶来说却是天文数字,他就想看看她怎么还他这笔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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