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躺在的熟悉却陌生的席梦思床上,想必现在在金南豪苑别墅区,环顾偌大的房间里,真显得这房子是冰冷的。额上包裹着纱布,伤疤还未痊愈,淤青还未消退,医生本来已经吩咐最迟下个星期才能出院,中途却被容宰枭送回家。房门被推开,容宰枭居高临下地看着她...
睁开双眼已经躺在的熟悉却陌生的席梦思床上,想必现在在金南豪苑别墅区,环顾偌大的房间里,真显得这房子是冰冷的。
额上包裹着纱布,伤疤还未痊愈,淤青还未消退,医生本来已经吩咐最迟下个星期才能出院,中途却被容宰枭送回家。
房门被推开,容宰枭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“你以为你寻死就能把债一笔勾销吗?”
乔辛内心一怔。
“还没瘸还没残就给我下床!”容宰枭一把拽起乔辛。
“给我去厨房做饭!”
乔辛虚喘着,外力的突袭让她身体显得更加虚弱,额上的伤口开始渗出血来,抬头对上他的眼睛,其实容宰枭的最漂亮的就是他的眼睛,那双眼睛就像是幽静的一座古潭,深不见底,可惜对着她就多了一份愤怒、怨怼。
“容宰枭,我真的很累!”乔辛带着哀求。
容宰枭上前就毫无预警地扇了乔辛一巴掌,修长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,“这种程度就说累吗,你有资格说累吗,你别忘了你是怎么害死昕瑶的,你就算去死也无法赎罪。”
乔辛脸上火辣辣的疼,她一直知道越忤逆他,身体上就得到多一倍的疼痛。
“她不是我害的,我也没动机去害她。”她辩解,仿佛抓着最后的稻草。
容宰枭听到这话皱了皱眉,“乔欣,你这些话还要说到少遍?就没有什么新花样吗?”
乔辛苦笑,她这话确实说了很多次,但是试问,你容宰枭可听过一次吗?
倔强的一歪头,乔辛冷声道,“换个花样有用吗?”
“什么?”容宰枭没料到乔辛会还口。
“既然你已经给我定了罪,我怕是说出一万种理由你都死心塌地不信吧,所以何必动这个脑子,难道要对牛弹琴?”她口气中的嘲讽赤裸裸的,是一直以来她情绪的宣泄。
她的话语彻底地激怒他,容宰枭抱起乔辛往床上一扔,双手扯烂了她的白衬衫,强硬的把乔辛的裤子脱下,看着乔辛挣扎惊慌的表情,容宰枭就得到更多快感。
“容宰枭,你放过我吧!”乔辛哀求,眼泪流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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