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,醒醒。”虽然此人脸上全是尘土,但也不难看出男子长相俊美,只是眼睛紧闭,看起来情况不妙。摸了摸男人的颈部,“还有气,”开始给男人把脉。脸色变得凝重,这男子应是旧疾犯了,而且病得不轻,她也没有把握能医治好。将男子费力地拖到一旁的大树下,白...
白彦柔下了车。
看着躺在马车前的碰瓷的人。
虽说白彦柔没有什么悲天悯人的心肠,但她自己从小学习医术,和人谈论最多的话题便是医者的责任和救治方式。
走到“尸体”旁边,白彦柔拍了拍男人的脸,“喂,醒醒。”
虽然此人脸上全是尘土,但也不难看出男子长相俊美,只是眼睛紧闭,看起来情况不妙。
摸了摸男人的颈部,“还有气,”开始给男人把脉。
脸色变得凝重,这男子应是旧疾犯了,而且病得不轻,她也没有把握能医治好。
将男子费力地拖到一旁的大树下,白彦柔从药箱里取出银针,分别往男子的几处穴位上扎上针。
一炷香过后,她有些疲惫地擦了擦额头的汗。
这针法是她的家传绝学,21世纪的她家中便是有名的医学世家,被誉为天才的她精通医术与用毒。
正当她拿着帕子轻轻擦拭男人的脸,男子睫毛微颤,突然睁开了眼,看见眼前一个陌生的女子正拿什么东西碰自己脸时,他一把抓住白彦柔的手腕,“你是谁?你对我做了什么!”
“嘶——”白彦柔吃痛,没想到自己救治的男子醒来二话不说就开始审讯自己,这让她非常不爽。
“放开,弄痛我了。”努力挣脱男人。
揉了揉自己被捏红的手腕,白彦柔没好气地开口:“公子哥好大的脾气,难怪要死在路上了也没人来救你。”
“你..救了我?”清冷的声音开了口。
“不敢当,公子哥还是赶紧找到自己的家人让他们带你医治,你这病..拖不得。”
说完,不等男子回应,白彦柔自顾自回到马车旁,坐上马车头也不回地往京城方向赶去。
马车没驶出多远,一位黑衣男子从来而降,“王爷,属下失职,来晚了,王爷是否旧疾又复发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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