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是抽的哪门子疯?
南鸢以为自己听错了,少有地愣了一下。
她和时弋虽然相处了好几年,但可能是觉得她身为替身上不得台面。
他几乎不会和她同进同出,怎么突然……
南鸢心底起了疑惑和探究,表面却只是理了理鬓边的碎发,祭出公式化的笑容,“那就先谢过时先生了。”
时弋冷冷看她一眼,越过她率先走了出去。
很快到了南家。
南鸢刚推门跨进去,脚边就落下个玻璃烟灰缸。
沉闷敦实的“咚”声之后,她只觉得脚趾骨隐隐抽痛。
只差几厘米,她可能就要骨折进医院了。
心里后怕又庆幸,南鸢面上轻巧一笑,看了看萧蔓,又将目光移向一身火气的南柱国。
然后不着痕迹地拨一下门扇,后退两步抱臂靠了上去。
正准备进门的时弋脚步一顿,盯着面前紧闭的大门。
一门之隔,传来南鸢柔柔的嗓音。
“不用解释,不管是谁,我都知道不是故意的,我是南家的摇钱树、聚宝盆,自然没人想我受伤。”
不知道哪个字点着了炮眼,南柱国瞬间被引爆怒火。
“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!好端端的,为什么吴总那边联系不上了?”
“让你去拉拢,不是让你得罪!你这是要把全家都逼上绝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