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朝徐大姑吼道。
“小妹只是来了初潮!她根本就没脏病。是爸妈把小妹的嘴缝上,塞到木桶里让我丢了!”
话还没说完,爸爸耸着眉头朝我扬起了巴掌。
“你这个贱种,我说她得脏病就是得脏病了,你敢质疑家里男人的话?”
徐大姑拦下他,冷笑。
“张大哥,你知道刘老爷子是怎么死的吗?”
“他的嘴也被缝上,整个人挤成一个肉瘤子似的,连下半身那东西都被硬生生咬下来了。”
我看着原本强硬的爸爸沉默地放下了手,他问徐大姑该怎么办。
徐大姑把我搂过去,若有所思地捻起我的头发。
“两天之后就是你们家小妮儿的回煞天,把你家大姐的血和公鸡的血混到一块儿,抹到你儿子的肚皮上。”
徐大姑说,得用公鸡的阳气和至亲的血压制回煞时的煞气,再让我用去煞符拌着水在十二点喂给弟弟喝下。
妈妈听了,径直过来拧住我的耳朵。
“听到了没?小宝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我让你这小赔钱货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徐大姑不断摇头叹着气,我又看了眼丧着脸的爸妈,最后只是无力地说了句。
“我知道了,妈妈。”
在余下两天的时间,妈妈一直紧着心过日子。
弟弟果真就像个孕妇一样,他胃口大得不正常,一天就要吃掉五只老母鸡和两锅饭。
我站在门口遥遥看过一眼,弟弟的肚子愈发鼓胀了,里面那东西似乎马上就要破肚而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