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日暴雨,漠河村某著名倒霉蛋薛家的屋顶,又塌了。
薛笑笑趴在床上,半死不活地看着滴答砸下的雨点,心情郁闷到了极点。
她,当代毒奶,粉谁谁塌房,一年连塌七家。
在又一个为哥哥心碎的夜晚,还没来得及搬房子,只睡了一觉。就来了这么个破地方,穿到了一个同名同姓的倒霉蛋身上。
原主比她更毒奶,在河边洗个衣服的功夫,吃瓜吃塌了自家。
在得知青梅竹马徐文礼要跟隔壁贵小姐定亲后,她心痛难忍,一整个手脚并滑的大动作,跌进河里,不省人事。
不止薛笑笑倒霉,她这一整家都倒霉得出奇。
薛家父母早早去世,上头三个哥哥一个赛一个不靠谱。
大哥薛大庆,勤勤恳恳,接手家传的卤味摊不到三天,就把菜谱混进柴火堆烧了,从此卤味生意一落千丈。
二哥薛尔仁,天生神力,原本得了个衙役的好差事,衙门开幕第一天,他扛鼎表演把县太爷脚砸了,就此失业在家。
三哥薛有志,读书识字,考试运却背到极点,年年考试轻则头疼脑热,重则断手断脚,五年来没踏进过考场大门。
……
总之,村内流传一句话,不要靠近薛家,会变得不幸。
此刻,薛笑笑的三个倒霉蛋哥哥正急得团团转。
薛大庆都要抹泪了,“我一会儿出去就把卤味摊卖了,咱还是再去请季大夫看看吧,小妹这样可不行。”
季大夫是方圆五里唯一的一个大夫,收费可不便宜。
二哥薛尔仁毫不迟疑地点了点头,“大哥,你等着,我去把裤子脱给你。出门你总得穿条好点的裤子。”
薛笑笑嘴角抽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