钻心的痛疼从手肘处袭来,不骨折也青了。孙心染恶狠狠的看着她,呵,你们对我好吗?你说出来我都觉得恶心。再看那个自己一直称作父亲的男人,孙心染只觉得一阵恶心,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当初母亲死活拦着自己不要来孙家。孙家人是一群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鬼。
“看什么看,我问你话呢!”孙子屿看她没有说话,便得寸进尺使劲揪着她的头发大声喊道:“孙心染,你别以为自己爬上某人的床就以为半只脚迈进上流社会!”
血口喷人!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。
孙心染忍着疼痛将头发拽出来,她没有心情跟这坏父女理论。她还要赶去医院看母亲。
察觉到孙心染要走,孙远苼眼神示意不远处的管家拦住孙心染,沉声给孙心染致命一击,“心染,如果你答应我的条件,我将你母亲送到国外治病。”
孙子屿也惊讶父亲的话,还没说话就被孙远苼一个眼神憋在回去,配合道:“孙心染,如果你真相救你妈,现在可是难得的机会。”
孙心染现在十分狼狈,她头发被拽的乱糟糟,受惊的眼神根本不会相信孙家父女的任何一句话。孙远苼见状,朝管家颔首道:“你打电话去医院,让他们不惜一切代价挽救魏倩芳的命。”
接着他又怼孙心染道:“心染,你连爸爸都不相信了吗?”
孙远苼笑的讽刺,在其威逼利诱下,孙心染跟着她们走进房间。坐在离两人最远的地上,眼里仍旧是十分警惕。
孙子屿见她狼狈的样子忍不住发笑,嘲弄道:“对不起,刚才我激动了。”说着将桌上一块点心递过去向孙心染道歉。
孙远苼也在一旁哄闹,“你俩本就是姐妹,子屿也不是故意的。”
谎话说的理所当然,孙心染半句话都不会相信。
“什么条件,说吧。”孙心染犹如一个将上战场的斗士。只要能留住母亲的性命,让她做什么都可以。
孙远苼父女心照不宣的相望一眼,随即说:“你今晚就当什么也没有听到,以后不会出现在我们孙家人的面前。”
所谓卸磨杀驴讲就是这个道理。孙心染沉默的看了孙子屿一眼,最后答应,“我愿意,但你们一定要治好我的母亲。”
“好,为防止你后悔,你要在这里签字。”孙远苼不知道从那里拿出一个合同,孙心染担心母亲,看都没看便签上自己的名字。
“我现在可以去我妈了吗?”
“请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