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谷见月拍了拍手,蹙眉直视着刘氏:“如今证实我无危险,刘妈妈该担心自己受罚,怎么倒关心起贼人来了?莫非你们认识??”

“不不不!老奴不认识!”,刘妈妈连连摆手,“他……他死了?”

说着附身就要去摸鼻息,却被谷见月拉住:“来人!丢到乱葬岗去!”

刘妈妈甩开谷见月钳制,壮着胆子说道:“杀人可是要偿命的!”

“杀人要偿命,但是我没有杀人,你看!”谷见月轻笑着围着“尸体”打转,就像欣赏一件得意之作,“身上连个像样的伤口都没有,哪有这么完美的杀人?”

“那也得上公堂验过才知!”

谷见月噗嗤一笑,拍了拍刘妈妈的肩膀,“我是无所谓的,只是一个案子耽误个一年半载都是有的……那只能明年再入京了。”

刘妈妈一僵,肩头发颤,一张皱巴巴的胖脸变得煞白。

距离殉葬不足四十日,若一周之内她不把谷见月接回汴京,许氏会让她死得悄无声息。

“是老奴弄错了,这就退下!”

众人离去后,谷见月将方才一招制敌,插在他脑门正中心的“绣花毒针”拿了出来,放在烛火上烤了烤,用手帕细细擦拭。

一边擦着一边喃喃自语:

“哪个情郎握住爱人的手,竟是为了悄悄给她搭脉?”

“又骗色又夺命的无耻之徒,医学界的败类!”

“便宜你了,只是让你暂时闭气,瘫痪聋哑三年而已!”

将一个大夫安插在身边,用感情将她的灵魂困在这里,用毒药将她的身体困在这里。

这样歹毒,真是令人不寒而栗。

想到此处,谷见月心中泛起一阵阵寒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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