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初夏诧异,下意识往旁边看,他竟坐在一旁的椅子上。
男人眉眼朗朗,一声黑色西装,妥帖的近乎不近人情。
“你怎么在这?”
秦初夏有点不适应准备起身,突然一阵头昏脑涨。
像是被人从背后打了一闷棍。
她疼的闭眼,停了几秒钟,才逐渐适应这种感觉。
眼角瞥见墙上的时钟,十一点半。
“你在这等了多久?”
窗外一片漆黑———她睡了可是将近一整天。
那头,男人没回答,而是话锋一转,“这就是你说的病?发烧?”
“发烧?”
秦初夏有点懵,“谁跟你说的?”
“你的助理。”祁泽遇寥寥几字,解释到。
见她不说话,祁泽遇抿了抿薄唇,“还晕?”
秦初夏摇了摇头,没回答,随即身子往后,准备躺下去。
一只手突然从一旁扶住了她。
她的后背瘦削,祁泽遇手心摸到的都是骨头。
可除了骨感,还有那属于女人特有的柔软,从他这个角度,正好看到衣领下她细腻的身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