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月翠,你好好和墨儿谈谈。”温富贵用眼神警告了二夫人,随即走了出去。
当房中只剩浅墨和二夫人时,夏月翠低声哭泣,“墨儿,都是娘没用,娘让你受苦了!”
面对这个和她前世的妈妈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,浅墨觉得既陌生又熟悉。
只是她不由纳闷,为什么温浅墨留给她的记忆里并没有这个女人。
奇怪就奇怪在这里,温浅墨的记忆总是一段一段的,好像中间被人打断,又生生抹去了什么一样。
夏月翠虽然很不想说,但她还是抓住浅墨的手,“墨儿,你爹他,他让我告诉你——”
可是夏月翠后面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,眼泪哗哗往下流。
“我知道了!”浅墨迅速打断。
她很怕夏月翠也说出和大夫人一样的话,那样她就连说服自己的理由都没有了。
按照礼节,温富贵必须留浅墨在府中用餐。
浅墨虽想拒绝,但看到夏月翠乞求的目光,她还是心软地答应了。
夏侯楚煜早就离开,只留琅琊在这等着浅墨。
或者说监视浅墨更准确。
一顿饭吃的是索然无味,浅墨吃的止疼片作用过去,伤口又开始痛了。
温富贵在浅墨离开的时候,悄悄拉住她,警告道:“墨儿,事已至此,如果你不想你娘有事,最好记得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!”
浅墨则是很不客气,“爹送我入火坑,现在我在王府连饭都吃不饱,爹是不是要有所表示?”
温富贵看着浅墨的眼神闪了闪,“我会让人给你送银子!”
回去的时候,已近傍晚,天边一轮落日,风带了一丝凉意。